今天有点寒~

「鬓边同人」《只有香如故》第二十章

鬓边不是海棠红 同人

原创女主（艾老板）x 陈纫香

（艾老板直男式哄夫人✔️香香过于好哄✔️）

（小⭕️！小⭕️！！！⭕️外勿入！！！）

（图片来自网络，如侵删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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贰拾

陈纫香从不是个暴脾气的，艾老板也不是个会哄人的。

这两个性子放在一起，甚至有些莫名的味道。

艾老板倚着厨房的门框，灶台里的火悠悠地烧着，小丫头在熬军医开的药，药味直熏艾老板的眼睛，她叹了口气，却只问出一句：“他怎么就气吐血了呢？”

她是怎么也想不明白，自家这个温柔得像只兔子的小夫人，是怎么就能气吐血了呢？

直到熬好了药，她都没想明白，索性不想了。

房内，陈纫香缩在被子里一动不动，一身药味，也不是不想动弹，太疼了，干脆放弃。他又有些懊恼，刘汉云近在眼前而没杀死，自己又落得这副德行，还平白牵累了铃兰。这样想着，陈纫香就愈发委屈，以至于艾老板推门进来的时候，刚巧赶上他滚出来的一颗泪。

“？”艾老板更不明白了，“你这气性……还没消呢？”

“不是，我……”陈纫香一惊，他下意识地觉得发脾气也是他的错，赶紧手足无措地擦掉眼泪，毕竟他刚领受过艾老板的盛怒，尽管委屈，他可不想再来一次了，他识时务地低头，“我不是气得……”

“唔，”艾老板哦了一声，放下药，坐到床边，她本意是想哄一哄她的小夫人，可她一坐下，却见人更紧张了，她只得把伸出去一半的手收了回来，有些尴尬，她内心挣扎了一会，说出了那句她半生都鲜少说出口的话，她说，“对不起。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这两声几乎重叠在一起，两个人都以为听岔了，抬头去看，目光又撞在了一起，还是陈纫香先笑了，他笑起来很痛，整个人都虚得几乎要飘起来，他问：“是纫香的错，大小姐道什么歉？”

“我……”艾老板从没有像此时这样，觉得自己像个未开化的傻子，鬼使神差地冒出一句，“我想哄你啊。”

陈纫香又笑：“哦，那就是，您并没有错。”

“？”艾老板一愣，他怎么变聪明了？她想着反正温柔也不适合她，还不如无赖一点，上前一把给人抱进怀里，“行，我错了，我下手重了，委屈夫人。”

“……”

陈纫香不说话了，把自己闷在艾老板的怀里，这便算是哄好了。

可他还是担心：“铃兰……”

他闷着声，话音未落，就被门外的争执声打断，似是有人要进来，亲兵阻拦：“您不能进去——”

“我有急事——艾老板！”

陈纫香听这声音十分耳熟，他探出头：“程二爷？”

“嗯。”艾老板也听出来了，她轻手轻脚地把陈纫香放回到床头倚着，吩咐门外，“请二爷进来。”

她原本以为二爷的急事无非又是要她的军火，却忘了，比生意更让程凤台上心的，是水云楼那位。程凤台是一路赶着过来的，闯进来的时候，他一贯梳在脑后的背头已经没了形，显得格外狼狈，他说：“艾老板，你这是否有军医？”

“当然，”艾老板心下一怔，寻常生病普通医生就可以医治，骤然来要军医的，必不是什么好事，她问，“你家有人受伤？”

“商老板遇刺了。”程凤台这人，自己南征北闯地走过几百趟货，生生从络子岭开了条路出来，他受过的伤不计其数，却唯独见不得商细蕊受伤，“子弹没有穿透，还在他的体内……几个外科医生都看过了，他们不敢取子弹，说是离心脏太近……”

“这群废物，”艾老板翻了个白眼，唤了亲兵去叫军医，自己披上外套，“我跟你去看看。”

商细蕊的受伤，原本艾老板是不用管的，但自打她来北平，一应都是程凤台照拂的，她权当是还礼。可她还没动身，就被拉住了衣角。

“我也去。”陈纫香心急，抓住艾老板的衣角，差点没摔到地上去，得亏艾老板手快扶了一把。他生怕艾老板顾念伤势不让他去，还解释一嘴，“商老板和我是莫逆之交，我得去。”

“好。”艾老板根本连阻止的意思都没有，伸手拉他，“慢点。”

如此轻易就放行了？这倒是让陈纫香意外地抬头去看艾老板，她这样不啰嗦、不问“你行么？”、也不阻拦，却是伸出手给他支撑，在他脚步不稳的时候给他默默托着力，陈纫香骤然觉得，一阵心安。

怎么会有个女人，让人这样有安全感？

一路赶到水云楼，几个军医已经围着商细蕊医治了，一众徒弟被关在门外，那个叫十九的大师姐在院子里骂骂咧咧，一看就是个泼辣的，她骂：“就说他是个养不熟的王八羔子，谁承想都赶出去了，还能干出这样的事，欺师灭祖！”

也不知道她是在骂谁，见到程凤台一行，十九才收了骂骂咧咧，担心地看向屋内。艾老板对自家以外的事物一向冷着脸，若不是一直揽着陈纫香，看上去她就十分冷漠了，她问：“怎么回事？”

“是腊月！”十九师姐破口大骂，“我看的真真儿的，就是他，朝我们班主开黑枪！”

艾老板没打断十九骂人，只是轻声问陈纫香：“腊月是……？”

“商老板的徒弟，”陈纫香是认识的，解释道，“那孩子我见过几回，天生反骨，如今已经离开师门了。”

“商细蕊的徒弟，刺杀商细蕊？”艾老板冷笑一声，“找死。”

她生平最恨背叛，早年在护法战争时期，她就被自己人放过黑枪，彼时的艾老板还年少，但那是她第一次拿人“放炮仗”，颇有些杀一儆百的意味，从此艾家军内十几年再未出过叛徒。

不是说戏班子里规矩多么，艾老板不忿，背叛师门的人，就应该千刀万剐，恰在此时，水云楼里七嘴八舌地炸开了：

“腊月红说是去投军，原来是投奔刘汉云去了！”

“班主对他多好啊……”

“前几日杀姜登宝的，兴许也是他！”

“！！！”这几个消息一串起来，陈纫香登时也起了疑，他问十九，“十九师姐，你们有腊月红的照片么？”

陈纫香记得，亲兵找到了目击证人，还有一个杀手没抓到，他想拿张照片回去，让证人看看。不知怎的，他现在心情很复杂，既想抓到杀害表哥的凶手，又在心底期望不是腊月红。

他不知该怎样向商细蕊交待。

十九很快就拿来了腊月红的照片，两张，一张是水云楼的合影，腊月红还是个半大孩子，和六月红一起站在角落，稚嫩的脸上满是不服；另一张只有个背影，是他扮上生角儿，商细蕊来了兴致，给他拍下来的。

艾老板让亲兵拿着这两张照片去找证人比对，陈纫香问她：“倘若真是腊月，你会怎样处置？”

“放炮仗咯。”艾老板挑眉。

“可他是商细蕊带大的，”陈纫香不忍，“也算是我看着长大的。”

许是意外，艾老板一愣，反问他：“看着长大的，他就不是叛徒了吗？家贼更得严惩。”

“是……”陈纫香低头称是，心里却难过得紧，骂了句，“都怪刘汉云那个王八蛋！”

“哟？”这是艾老板第一次从陈纫香的口中听到这话，她笑陈纫香，“你还真是冤有头债有主啊？”

“……”陈纫香不知如何接话。

正说着，军医从房内出来，子弹被顺利取出，命是保住了，众人都松了口气，可陈纫香还没来得及进屋，就闻亲兵来报：刘汉云带人围了隆春班！

要说以刘汉云的眼力，刺杀现场看不见陈纫香，那才是有鬼了，他能等上几个钟头才来拿人，已经是查过底细之后的“给面子”了，保不齐在这期间，他还给长城前线去了电报，兴许艾成也给了回复。

“他还敢来送死——”艾老板皱眉，她身上穿的还是那件纯白色的狐狸毛大衣，大衣笨重，却盖不住她周身的气势，她甩开衣摆打道回府，一副要开杀戒的模样。

“大小姐……”陈纫香担心自家，又生怕艾老板一怒，把事闹得更大了，他想拉住艾老板，忘了身上还有伤，手伸出去没拉到人不说，还给自己疼得脸色煞白。

“……”艾老板一回头就见自家小夫人疼得委屈，火气立马下去一半，她赶紧回去把陈纫香护上车，轻手给人搂进怀里，让他能枕着自己那一身软乎乎的狐狸毛。

艾老板的车一动，后面跟出来好几辆车，陈纫香起初吓了一跳，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，那是随行保护的车队，经过他今日这样一出行刺，现在他走到哪里，都需要艾家的亲兵车队保护了，简直给人添麻烦，陈纫香埋在艾老板的狐狸毛里，又说了一遍：“对不起。”

“回去再说。”艾老板揉了揉陈纫香，她不想在外面掉他的面子，连让他道歉都不舍得。

迎面一辆车和他们擦肩而过，陈纫香眼尖：“刘汉云！”

几乎是一瞬间的反应，艾老板第一时间就摸出了枪，她让司机开稳车子，把车窗放下来两指宽的距离，伸出枪管，差一点就要扣下扳机，却被陈纫香拦住：“别开枪——”

刘汉云的车子擦着艾老板一行，就这么明目张胆地过去了，艾老板的脸色黑得随时要开枪，但她不能，刘汉云的车里，还坐了个人。

“他们抓了我舅舅！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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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今日是直播的时候码的字，就没好意思写羞羞的彩蛋）

（那就只要一些评论叭，你们还想看什么~？）

（想看艾老板霸道护犊子的扣1）

（想看小夫人持续作死、可怜兮兮挨揍的扣2）

（什么都想看的，请把评论区刷爆~！）

（爱你们，不定期直播哦，一直播就码字！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