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有点寒~

「鬓边同人」《只有香如故》第十七章

鬓边不是海棠红 同人

原创女主（艾老板）x 陈纫香

（梨园大团结get✔️香香偷摸作大死get✔️艾老板气得咬牙切齿）

（图片来自网络，如侵删）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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拾柒

后来的几天都过得十分平淡。

那日还是艾家的亲兵敢敲祠堂的门，打断了爷俩的抱头痛哭。陈纫香搀扶着姜荣寿出来，他从未觉得舅舅这样老、这样无助过。当时姜荣寿一听抓着了杀害姜登宝的人，气血上涌，差点站不稳，还拄着拐非要出去问话，待他颤颤巍巍地走到大院，人早就被拖走了，留下一地的血。

艾老板审讯，就没有能抗得过去的硬骨头。

“唉……”姜荣寿没见着人，他盯着满地的血愣了会神，眼睛有些空洞地，留下一句“草菅人命”，转身就往屋里走。

也不知道是在骂谁。

陈纫香夹在姜荣寿和艾老板中间，有些尴尬，他想去扶姜荣寿回屋，却被一把甩开，只得站在原地目送姜荣寿进了屋，又去艾老板身边，轻声细语地宽慰着：“大小姐，我舅舅不是在说你，你别往心里去……”

艾老板转身看他，那张好看的脸上分明有一块红印，看得她心疼得很，抬手去摸，陈纫香还稍低了低头让她摸，她又看着了手上的红肿，叹了口气，给陈纫香揽进了怀里，又是揉揉脸，又是捏捏手，都不知道怎么心疼了。

谁敢相信她片刻前还是个给人审得不成人形的活阎王。

陈纫香被她搂着，闷着声说：“舅舅对你态度不好，原由说来话长，我慢慢同你解释，先替他向你赔个不是——对不起。”

“不用。”艾老板给陈纫香抱在怀里揉，她望着地上的那一滩血，说，“他也没说错。”

草菅人命吗，对于落在艾老板手里的人来说，是的。

“你不是，”即便是后来，陈纫香目睹艾老板拿人放了炮仗，依然这么认为，“你不是草菅人命，你是伸张正义。”

“嗤……”艾老板笑出了声，可很快，她又收了笑，仿佛有些严肃，她说，“一念之差而已。”

这话，陈纫香似乎并没有听懂，总之后面的几天过得平稳，陈纫香还带着艾老板去探望了他的母亲，老母亲深居简出，这是头一次见到这样高品级的军官，对艾老板又敬又怕，十分局促。

艾老板不想耽误陈纫香母子团聚，找了个由头出门抽烟，独自对着月亮发呆，仿佛她这样盯着月亮，月亮就能把她的母亲映出来给她看。

陈纫香出来寻她的时候，艾老板正撕毁了一封电报。是加密电台发出来的，艾成在前线听说了北平的事，特地发了封电报让艾老板别多管闲事，还叮嘱了不少关于刘汉云在南京的背景。艾老板嗤之以鼻，三两下就给撕了。

陈纫香正赶上她抬手一扬，电报的碎屑像深冬的雪一样，落得哪里都是。他想着艾老板每回收到老爷子的电报，不是烧了就是撕了，电报也是命苦。

“走吧。”“诶。”

艾老板一伸手，陈纫香就牵了过去。

有一小块没撕碎的电文落在了陈纫香的发梢，又被风吹了起来，飘飘乎地落在地上，和地上的烟头混在了一起，很快就被亲兵清扫干净。

电文上是没撕干净的半句：刘两日后回京（南京），途径正阳门……

正是姜登宝出殡那日。

这两日不管是姜荣寿还是陈纫香，都安安稳稳的，没人再嚷嚷过要报仇，仿佛那日被艾老板当炮仗点了的那位，就是已经报了仇了。姜荣寿对艾老板的态度也没好过，她便乐得不去伺候，整日忙得不见人影，有时候程凤台的车来接，有时候又是曹贵修。

军务或者商务，陈纫香从来都是不管的，何况他如今一门心思都在表哥的葬礼上，艾老板给他留了足够多的人手，姜登宝也算是风光一场。

出殡那日，该是长子执幡的，可姜登宝并无儿子，那两米来高的幡就由陈纫香扛了起来，姜荣寿捧着遗像，和陈纫香一起走在前头，隆春班的人都在后头跟着，抬着棺，哭着魂。艾老板身份特殊，不便走在队伍里，却也穿着一身黑，亲兵开成了一个车队，给送行队伍护航。

他们经过水云楼，商细蕊在腰上系了跟麻布条，就等在那儿。他的身后跟了一众水云楼的弟子，一言不发地走进了给姜登宝送行的队伍里，商细蕊沉默地走到了陈纫香身后，不管从前怎么闹对立，此时他们都是梨园行的人。

姜荣寿回头看了看商细蕊，商细蕊还瓮声瓮气地劝了句：“师大爷，您节哀。”

陈纫香登时一行泪就滚了出来，这样的场面，表哥看得见么？

后来他们经过哪儿，哪儿的同行就都加入了进来，包括四喜儿没了之后、濒临解散的云喜班。他们都不说话，默不作声地把整个队伍越扩越大，默不作声地告诉所有人，梨园行，是一股绳，世道越是乱，他们越是团结。

刘汉云回京的车队和送行队伍打了个照面，正阳门外水泄不通，梨园行都知道姜登宝是怎么死的，对刘汉云自然没个好气儿，两边谁也不愿意让路，剑拔弩张。

艾老板的车在队伍的末端，她远远地看着前方对峙，抬手召来一队亲兵去开路，又让人去叫铃兰，想让她帮衬着陈纫香。

派出去的亲兵回禀，没找到铃兰，艾老板眉头一皱，开门下车。

她往队伍的最前端张望，心道不好，两米多长的幡不知什么时候换到了商细蕊手里，陈纫香早已不知去向。

“陈纫香！”艾老板咬牙切齿，拨开人群，往队伍的最前端靠近，她眼见着刘汉云的车队被人群冲散，她猜到了陈纫香要做什么，骂了声，“你最好别给我冲动……”

“砰！”

“有人行刺——”

“砰！”

“妈的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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（香香作死咯，下一章就看艾老板爆锤香香）

（所以，可以动动你发财的小手，给我好多好多评论不？）

（不出意外的话，下一章应该就是这两天的事）

（“意外”指的是评论不多，你寒木有动力写呀！）

（今天就不找你们要彩蛋了，下一章你们会自愿交出来的！）